走進張掖
薛永偉
金張掖遍地是風景,處處是古跡。不說祁連山的巍峨屹立,松濤陣陣,花草爛漫,萬寶盡有;也不說馬蹄寺的石窟藝術,黑水國遺址的滄桑歲月,大佛寺的臥佛涅槃,裕固族的風土人情;單就丹霞地貌流光溢彩,生態濕地水光瀲滟就有無限的風光,還不要說巴丹吉林沙漠“長河落日圓,大漠孤煙直”的雄渾壯闊,黑河“蓬萊不可到,弱水三萬里”的源遠流長了。
我對金張掖篤誠的崇拜,不僅因為弱水三千沿途凝結的顆顆明珠,代表黑河流域的輝煌文明與燦爛精神財富,還因為源自祁連山的黑河與黃河同是華夏民族不可或缺的精脈,是春之神明媚動人的笑靨。不然的話歷代文人墨客不會把對張掖贊譽寫入八聲甘州的詩詞,商賈旅人不會往返于貫通歐亞大陸的絲綢古道,古代將士也不會披殘甲裂袍,劍指蒼穹,橫亙黃沙。
在甘州通往肅南40公里處,穿過村莊,走過田地,翹首西望,便是聞名遐邇的丹霞地貌,她是大自然饋贈給張掖人的杰作,也可能是大禹治水,二郎劈山,沉香救母留下的遺跡,她的奇美震撼世人。
丹霞之奇,琳瑯滿目。走入山谷,縱目山峰,鬼斧神工,不需雕琢。懸崖峭壁,氣勢磅礴,蒼勁而雄渾;群峰聳峙,疏密相間,幽靜而詭險;怪石林立,刀削斧劈,別有一番情趣。似物似景的海市蜃樓,或像麥垛或如金字塔,似堡壘又似殿堂,綿延好幾里,盤踞山頂,演繹悠長的傳奇神話故事;神龜探海、神駝迎賓、一柱擎天、太白醉酒、群仙沐浴、眾僧拜佛,深壑之間似奇異王國,隱藏了多少不解之謎,撩撥人們尋幽探秘。
丹霞之美隨處可見目不暇接。鮮艷的色彩把無數山溝丘陵裝點得絢麗多彩,似仙女駕車舞袖飄落的絲綢,“色如渥丹,燦若明霞”;又似“鳳凰涅槃,浴火重生”,其羽更豐,其神更髓;至誠圣潔,超凡脫俗。藍天、白云、紅山、綠樹、炊煙相得益彰,簡直就是神來之筆描繪的壯麗畫卷。清晨,旭日東升,霞光萬道,山如同羞紅了臉的新娘,緩緩掀起神秘的蓋頭;傍晚,落日熔金,晚霞與山交相輝映,盛裝的丹霞地貌輕輕蓋上朦朧的面紗,消失在茫茫夜色中;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,闡述著金張掖過去與現在的輝煌。游人至此,仿佛脅下生翼,放飛心靈,任思緒奔馳,莫不贊譽驚嘆。
如果說丹霞地貌是上蒼的垂憐,那么生態濕地就是勤勞勇敢的張掖人務實的選擇,是政府落實科學發展觀的精彩大手筆。曾幾何時,胡楊死亡,綠洲消失,黃沙滾滾,疲憊的大地傷痕累累,善良的張掖人撫慰著母親的胸口,為之動容。歷史的腳步不再重復,決策者深謀遠慮,下決心給人民永遠的寧靜與安寧,再鑄金張掖輝煌。你看,生態濕地,芙蓉春色,湖天水影,風倚柳岸,吹落絲絲溫柔,令南國佳處,回首凝眸;湖中桃花島上,鶯歌燕舞,雛鵝嬉逐,蘆葦繁茂,人與自然和諧相處,鳥與草本相扶共榮,讓塞外嘉賓留戀駐足。細心的張掖人把濕地打扮得花枝招展異彩紛呈,就連路旁的石凳都裝點的別具情趣,人文景觀鐫刻其旁;游人漫步,不經意領略蘇州園林小橋流水的詩情畫意。精神矍鑠的老人來了,帶著孫子,笑看人間天堂;風華正茂的青年來了,攜著伴侶,踏著青春的節拍,暢談幸福美滿;莘莘學子來了,懷著理想,激揚文字,翹首抒懷。
日新月異的張掖,豪情與柔美并存,發展與保護同行。我們相信,明天的張掖,定會更加靚麗。
(作者單位:市職教中心)